文明就是疾病,只有野兽能治愈它。
如果是神创造了世界,那么科学改造了世界。
绝非将任何秩序与目的作破坏而后可称创造。
如果说「打破其不同目的之旧观念」便是新创造行为,那么创造二字已不复含有可敬成份。
然而,解构、微观、宏观,这些含糊的名词与藉其义而行之的作为早已泛滥。
现代艺术家之争奇斗艳,早已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,形式主义的追求成为时髦产物与动人心弦的目标。
现代人已不满足于追求模拟式的美感,而追求表现象征性的美感。
如果缺乏对宇宙人生深刻的感受与理解,仅凭经由感官的感性表达出来,便只是「有规律的呓语」。
悲剧的高贵气质,在于表现了内心苦斗的礼程,完成了人的意义。
如果艺术只是对于娱乐感官之形式美的采撷,在他自己只是为了耽美,对于别人他充其量与优伶相同。
复制品画家虽然可以有了与原作相当的制作技巧,但他只是重复原作,与创作的意义相违,那种技巧只能降称为技术。
同步发表于心情风景志